江晏的唇轻轻落在少东家唇上，这一吻温柔却又克制。少东家却不满足于此，他微微张口，试探性地以舌尖描摹江晏的唇形。江晏想要后退，却被少东家抱得更紧。
“江叔……”少东家不满地嘟囔着。
江晏无奈，他知道自己不该纵容这样的放肆，可少东家一向执拗，小时候能缠着他三天三夜就为了一本话本，长大了更是变本加厉。
他松开了钳制的手，任由少年得寸进尺。少东家得了准许，越发放肆起来，一边吻着江晏的唇，一边将人按入榻间，解尽衣带。
少东家伏在他肩侧，嘴唇轻触锁骨，又用牙齿轻轻啃咬。那触感又轻又痒，像是蝴蝶落在皮肤上。江晏下意识地想要推开，却被少东家用力地按住了手腕。那个总是在他面前示弱撒娇的少年，此刻的动作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江叔可不准这时候反悔……”少东家凑近他的耳朵，温热的气息打在耳廓上，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这一声呼唤像是一把钥匙，轻易地打开了江晏心中那个尘封已久的欲望之匣。
江晏闭上眼，鼻间萦绕着少东家身上那股独特的气息——不羡仙独有的梨花香气中混杂着些许汗水的咸涩。
少东家一边亲吻他的颈项，一边喃喃地唤着江晏的名字。温热的唇舌在皮肤上留下一串湿润的痕迹，每一处被亲吻过的地方都泛起一阵酥麻。那双常年习武的手带着薄茧，仿佛火柴的磷头在他心上划出一道灼痕。江晏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渐乱，像是擂鼓一般在胸腔中回响。
神龛前的烛火摇曳，檀香缭绕，正是渐入佳境之时，少东家动作一顿。
江晏疑惑地睁眼看他，却发现此人露出一如当年求学时的模样，只是此刻说出的话，却让江晏恨不得给他一掌。
“江叔，你教教我好不好？”少东家对上江晏羞怒交加的眼神，闷声道，“江叔看差我了，我干这行卖艺不卖身的。”
“你在樊楼，难道没看过？”江晏别过头去，他本身寡欲，哪知道这些，声音里仍带着几分恼怒。再说教孩子这个……算得上什么仗义。
少东家摇了摇头，声音突然低了下来：“看是看过，但我看的那些...不是什么好的。”
这句话像一把软刀，生生剜在江晏心上。
江晏轻哼一声，故作冷淡道：“习武之人什么苦吃不得？你自己看着办罢。”
少东家愣了片刻，随即俯下身，轻轻吻上江晏的小腹，一路向下。江晏浑身一僵，却没有推开他。
“江叔在天泉的时候……”少东家一边舔吻，一边含糊地说道，“可有人这样服侍过你？”
“不曾。”江晏声音里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他不知怎么老老实实回答上了，本可以用诸如“闭嘴”“放肆”这样的斥责敷衍过去，但却没有这样做。兴许是怕这心思多的孩子多想。
“江叔，可以继续吗？”少东家用脸颊蹭着那硬物，眼神诚挚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