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妾的父亲真的如此不堪吗？”
“我儿竟然落得如此下场！”
周皇后抬起头，早已经哭得梨花带雨。
书里所述，国丈周奎在后面坏事做尽。
但最让周皇后在意的是，大明灭亡之后，明太子朱慈烺投靠周奎，但竟然被周奎出卖给了建奴。
“陛下，这一切都是真的吗？书里所说，清廷否认那人就是慈烺那孩子。”
周皇后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只要那人不是朱慈烺，那么说明自己的父亲并没有无可救药，最关键的是未来自己的孩子也不会落在建奴手中惨遭折磨。
崇祯摇了摇头：“不清楚，历史早已经不可查，但十有八九就是真的。”
“国丈又不是傻子？会认不出自己的外孙？”
“同时，清廷之所以否认，也只是想要名声好一点而已。”
周皇后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瘫软在地：“臣妾……知道了。”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
为何数个月前，皇帝对国丈的态度转变如此之大。
原来自己的父亲在未来会做出这么多十恶不赦之事。
皇帝没有直接砍了国丈，已经是给自己面子了。
相比起周皇后，张皇后反而镇定了许多。
毕竟她经历过更多的事。
同时，她的孩子、她的丈夫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