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思考的都是死而复生的逆天之事。
不过,有件事,他还是想问。
她凑近姜清慈小声问:“同样都是巫蛊相关,这世上还只有应老先生一人可解,你说,有没有可能,这人……”
她指了指还躺在地上的方觉夏,“也和这个部族有关?”
关于这个姜清慈还真问了。
“应老先生说,他们部族不与外界相通,凡养蛊者皆会涉及情蛊,发展到后面,不少人会专门研究情蛊,种类太多,又大同小异,人不在了无可追溯也不可查。”
姜清慈说。
“至于为什么只有应老先生可以解此情蛊,一是蛊虫不属于正统,谈起多淫邪,在现在社会不仅破旧方面被打压,连玄术界也将此定为邪修遇之清除,很多都已失传,真正有本事的没几个。”
“二是,秦时屿身上这个确实难搞。”
观棋有点淡淡的失望。
“我还想着,要是这部族的虫子,这部族要是再有个不得在外对普通人使用蛊虫的规定,就可以将她留在这里接受处罚什么的了。”
她瞥了眼地下的方觉夏,“现在还得带她离开。”
总不能来这求药救命,临走还把垃圾留下吧。
“你都不知道我多艰难才找到她,还是靠着应老先生的指引。”
秦老头藏起来的人,杜芸晴秦睿修都找不到,其实姜清慈有理由怀疑秦家老大老三也都参与寻人的,秦家一家这人脉都找不到,她本来还有点诧异观棋是怎么找到的呢,原来是有外挂。
“那地方鸟不拉屎太远了,我现在总不能还要再把她送回去吧?”
“送她回去?”姜清慈有些意外,“她之前那么对你,你还想送她回去吗?”
“她针对的不是秦时屿吗?”
观棋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