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另有其因？
陈玉贤相信，在这二十年里，绝对不止是他一个人想过，当年以可飞升之姿，甘愿为了众生以身镇鬼的谢即白，真的是甘愿吗？
若是甘愿，为什么又会有二十年前的突然出走，放任封印动荡破开人间又将再次沦为炼狱不管？
陈玉贤脑子急速转动着，各种话到嘴边都又被他咽下去。
比如问问自观师叔，面前这个叫秦妄的年轻人，是不是谢即白？
自观师祖是从那个年代走来的，应该是知道谢即白见过谢即白的。
但，还不是时候。
他隐藏真实姓名一定有原因，现在，应该还不是说破的时候。
而且，小清慈应该是知道的。
他对于谢即白不了解，不好评价，但小清慈的话，虽然也只是从直播后看，但他是觉得小清慈的心是向玄门，向众生的。
她身在玄门，有师父师伯还有在二十年前的无妄山牺牲的父母，她会想玄门好的。
即便，她刚不久才说过，若八十年前的事情重演，谢即白身后将不再是空无一人，但这并不能代表什么，毕竟他们可以为了天下苍生甘愿以身镇鬼，但绝不会强迫不愿意的人去牺牲。
也没人能强迫的了他们二人。
或许，小清慈可能会听将她养大的师父的命令，但江见川是这个世上最不可能强迫人牺牲的。
陈玉贤慢慢冷静下来，先听自观师叔会再说些什么。
“是的，地下封印里怨灵的数量超出我们的想象，且那么多年过去，不少已成气候，力量强大，难以消除。我们的力量无法长期与之抗衡。”
“您是一开始就知道，还是下去后才发现的？”
陈玉贤问。
倒也没有什么，早知道不能长久镇压就不下来白白牺牲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