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慈算是知道，他没出来前发出的声音为什么这么诡异了。
因为它的声音不是从身体内部发出的，也不是由某一张嘴巴发出，而是十二张脸，所有嘴巴同时参与，几乎一张嘴发出一个音阶的连续喊出。
听的人眼花缭乱的。
但现在让姜清慈乱的不是它说话的动作，而是它说出的话。
它认识秦妄。
或者说，它认识谢即白。
认识到哪种程度？
对谢即白知道多少？
电光火石间姜清慈脑子快速转动思考良多，片刻后，紧紧攥着黑影的手掌悄悄松开，秦妄几乎是握住她的手背，敏锐的察觉到她的动作，立马妇唱夫随的跟着松懈。
姜清慈感觉到后，0帧起手，装作被攻击灼烧的模样，痛呼一声松手，黑影顷刻间，从窗户缝隙中钻出消失不见。
“秦妄！”
不等她话音落，秦妄攥着她的手，瞬间闪现到外面，追逐黑影。
“还是我跟夫人配合更默契，更心有灵犀一些吧？”
在追逐中，姜清慈突然听到秦妄贴在她的耳边说了这么一句话。
姜清慈莫名其妙了一下，也没心思去猜他在想什么，只反口就问：“那东西为什么认识你？”
“不知道。”
秦妄十分坦然的回答。
“我还是有些没想起来的，夫人也知道。”
“而且，以我的名气，认识我，似乎也没什么意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