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慈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因为你所说的一切都是杜撰。”
“不,谢赟想让你剥皮应该是真的,但在地下室准备动作时,你们根本没有进行下一步,因为被去掉琵琶骨的谢即白,根本不会再给你们伤害他的机会,你们根本不可能成功进行剥皮换体的计划。”
“不可能!”
剥皮人立马反驳,伸长脖子,一副他是亲历者他最清楚,他不可能说谎的执拗。
“我亲身经历亲眼所见,我说的才是真的,我没理由骗你。”
“你有理由。”
姜清慈面色并不善地说。
“你怎么没理由,将我们骗到这里,差点给你跑了,还听你编这么久的瞎话,妄图将我们绕进去,多苟活一段时间甚至逃跑不就是你的理由。”
“不是!”
剥皮人以一种好不容易说次真话,还被人不信的大冤之态喊。
“他就是谢赟,即便不是谢赟也是其他的孤魂野鬼!我可以帮你剥开他的皮来看,看看他的灵魂究竟是谁。”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姜清慈弯下腰来看他。
“很遗憾,你要失望了,他的灵魂我已经看过了,至于你,既然这么爱说,去和警察同志好好交代,杀害了多少人吧。”
“我真的没有骗你,我骗你这些没有意义,他真的不是谢即白,是他骗了你,不信你去看他而后,我当时剥皮是从耳后开始的,他那里应该……”
“你怎么还不明白。”
姜清慈突然附身一张符纸拍在他的额上。
她说,“他在我这里本来也不是谢即白,更不可能是谢赟,他只是秦妄,我认识的秦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