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歪了歪头，看着地上保持死时原样，确实没有灵魂钻出的二哥。
怎么可能会没了灵魂？
毫无预兆的，她体内的黑雾再次散发，这次没有朝着旁人，而是尽数涌到宁珺身上，将他的尸体整个包围，试图去吸取他的灵魂。
无济于事。
没有的东西，再怎么翻也找不出来。
“哥哥？”
宁彦珺困惑的看向了宁彦，等着他给一个解释。
教导主任已经过来，重新将宁彦捆了起来，姜清慈松手，他就站在旁边亲自看护。
宁彦看着被一团黑气包括的宁珺，想起了妹妹死去那天他们弑父杀母那天，那尊邪神雕像突然开口说的话。
“成为我的信徒吧，我会帮助你们复活她，复活这个，对你们来说最重要的‘东西’。”
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一切利益都有明码标价。
为了复活妹妹，为了成为邪修，他们献祭了自己的灵魂。
像他们爸妈为了追求富贵追求长生，加入这个邪教，献祭自己的儿女一样，他们也总得有点什么祭品。
而他们唯一还有的，就是灵魂。
所以，他们死了就是真的死了。
连鬼都没办法成为。
他出神的看着宁彦的尸体，想着，他真的死了，这世上只剩他一个坚持要将妹妹复活的，而他现在也被束缚，生死或许只在下一秒，他们付出灵魂想要的还没得到。
他抬眼，看向了秦妄。
“他”，真的不准备兑换承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