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所谓的扯了扯嘴角,“所以,我承认那就是我的,但上面没写,我也并不知道怎么解除这蛊虫。”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杜芸晴上前,啪的一声重重握住病床的护栏,俯身盯着她,满目威压。
那右手正按在,方觉夏垂在床边的输液管上。
那输液管被挤压阻塞,液体下不来,血液便开始倒灌。
方觉夏看了一眼手臂上的针头已经开始回血,顺着输液管缓缓的往上升。
再看了一眼被愤怒冲昏连这种小伎俩都用的杜芸晴。
轻蔑的在心里冷嗤了一声。
“我说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她甚至都没有去拔掉针头,只抬头和杜芸晴对视着。
“回血威胁不大,顶多疼一点。二婶不如直接拿一把刀架在我脖子上,二叔的手术刀应该不错,或者直接对我严刑拷打甚至凌迟,看在屈打之下,我能不能突然得到天地感召,知道这我完全不了解的蛊虫的解开之法。也正好看看,我在忍受折磨的同时,时屿,会不会也跟着痛苦。”
她嘴角噙着笑,带着无所畏惧的嘲弄。
好像这一切揭晓之后,她再不愿伪装,直接显出了她的恶女本色。
在杜芸晴牙都快咬碎的憎恶之下,她还在挑衅,“怎么样啊二婶?”
对上她这般无所畏惧的直视,杜芸晴牙齿险些咬碎,双手死死抠着床杆,无力之下泄愤地一把扯开输液管,针头从方觉夏皮肉中被拽离,鲜血轻微溅出,连着针头和线一起打在方觉夏脸上。
方觉夏下意识的闭眼撇开脑袋,那血迹正好甩在她眼皮之上,再睁开,血液顺着眼皮滑下。
配上她吃痛憎恨的眼神,陌生的秦珏都退后两步。
怀疑她是不是被恶鬼缠身,像他一样有人在夺舍。
“别冲动二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