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过来看完池家人的热闹,在二伯母用输液管勒住方觉夏脖颈时,不愿再看的离开。
回到病房里就发现,他的二哥不见了,病床之上空空如也。
他有点慌,但想着也可能醒来上厕所了。
小心翼翼的去敲厕所的门,在好几声都没人应后,是真的慌了。
一把拧开厕所门,里面空空如也,根本就没有他二哥的影子。
又跑回床边去确定,一种在找不到人之下,明知不可能的床边也要瞅瞅,万一掉下来的心理。
倒真被他找到一样东西。
他大嫂的那张符纸。
掉在病床的一边,孤零零的躺在地上。
他这下是汗流浃背了……
慌慌张张的赶紧跑到隔壁病房,哐哐哐的敲门,大喊二哥不见了。
二伯父和二伯母惊慌,但没有一个人责怪他,他们迅速喊人调监控。
最终在监控里看到,他的二哥是自己离开的医院。
先是额头上的符纸无风自动,且动静越来越大,几乎在二哥额上哗哗作响。
但诡异的是,那风似乎只能吹到符纸,他二哥的发丝都一动不动。
最终那张在风中飘荡的符纸被吹落而下,而他的二哥像是定身符纸被揭开的僵尸一样,嚯的一下从床上坐起。
直挺挺的,完全不像一个正常人。
这要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看到,秦珏绝对以为是尸变,一双眼睛紧张地盯着监控生怕他二哥举起手臂,直接跳下床。
好在,秦时屿虽然身体僵硬,但到底是正常的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