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莫能助。
也不太关心。
只要她自己能出去就行。
秦珏在地上打滚，灼烧的双手已经完全没有办法再捏紧，手一松，只剩米粒那么大的相片咻的一下窜出。
“操！”
怎么还活着！
他不能忍受自己的罪白受，伸手就要去拍，那相片却动作迅速的，咻的一下窜出好远。
“陈……”
他又急又怒想让陈牧也别管他，快去追回来，就看到一双如竹节般修长的手出现，三指并拢捏住那相片。
只听到那相片发出短促的啊声，下一秒润白的指尖轻搓，再松开，点点碎屑飘了下来。
他抬眼，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与此同时，身上的灼烧骤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宛若在盛夏时泡入清泉中的舒适。
他惊讶的扭头，看到了，姜清慈。
她不知何时进来了这里，不知何时来到了他的身边，指尖轻点在他的肩上。
他有些恍惚，分不清这是他临死前的幻想，还是真的，他大嫂如神兵天降，再一次救他于生死边缘。
“大嫂……”
他笑着开口。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声音里却带着遏制不住的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