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擦拭的时候，那两个哥哥的眼睛一直在盯着他看。
阴邪的，森冷的，像能随时冲破相框将他碎尸万段。
但陈牧也知道他们不能。
要是可以的话，现在就过来了。
“好了。”
他将照片重新对向萝莉女鬼，明显的看到那两只鬼的表情又变了，变得柔和哀求，似乎在恳求萝莉女鬼不要冲动，不要离开这里，不要做接下来的事情。
“哥哥们。”
萝莉女鬼冲着照片笑。
“我要出去了，我在这里，真的待够了。”
“没有腿，也没有关系的。抱歉啊，为了出去，我只能将你们烧了。”
她说着抱歉，但看起来却没什么心理负担。
说完之后，也不再看两个哥哥的表情，冲着陈牧也挥了挥手，“烧了吧。”
她说，“烧了，我们就能出去了。”
“好。”
陈牧也没有多问，催动灵气再次点燃符纸。
秦珏立马将手里捏着的另外半张照片递过来，与陈牧也手里的靠在一起。
陈牧也抬眼看他，他也同样在看着陈牧也。
他们不知道点燃这个之后是真的能出去，还是这女鬼的另一个陷阱，但他们没有选择的余地。
只有放手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