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痛苦的惨叫,奋力挣扎,原本按着他身体的四个成年男人突然像是遭受重创,被暴力推开。
有一个穿着贵气的男人一脸阴郁,亲自上前,像是安慰一般抱住男孩,他听到男孩哭着叫他爹。
在他怀里慌张的寻求安全感放松警惕,而下一秒,男人举起尖锥,猛地扎在他的琵琶骨处,用力之大,直接听到骨头断裂的咔嚓声。
男孩脸色骤然一白,惊愕抬头,身体自我保护机制已经下意识反抗,男人左手掐着他的后脖颈,保证自己不会被他身上的力道弹开,右手对着尖锥一掌拍下去。
男孩弓着身子,痛苦的叫出声,男人也骤然被弹出几米开外,被属下接住哇的吐出一口血来。
却在看到男孩身上的气息缓缓被尖锥镇住,扬起嘴角大笑出声。
那是他。
秦妄可以肯定,那个男孩就是他。
他看着后面的人在男人指挥下继续过来,将另一边琵琶骨处也扎进尖锥,期间男孩除了痛的身体痉挛颤抖,没有再反抗一下。
也可能是那尖锥对他有镇压作用,让他无法反抗。
两条铁链焊接在尖锥两端,贯通琵琶骨,将他整个身体吊起来。
那铁链看着比他的手臂都粗,说是穿过琵琶骨,但那么小的身体,感觉整个心脏上面,都被贯通。
这样的疼痛之下他竟然没有昏死,他被拉扯这跪在地上,瞪着痛苦迷茫的双眼,看着面前被他喊做爹的人。
男人只是说了句这就是异类的宿命,说他这辈子都别想出去,老老实实的在这里当一个取之不尽的灵体。
说他给了他生命,他这条命就是他的。
说与其便宜别人,不如留给自己使用。
黑暗的地牢一直在他记忆中闪回,他看着男孩从三四岁到五六岁再到十余岁。
琵琶骨被锁,也没影响他的生长,只是每一寸的生长就伴随着无尽的痛苦。
后面几年被带着去了很多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