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华南浔奇怪的看她,“对呀,华家还有我爸呢。”
姜清慈盯着弹幕。
[嘿,我们异调局和华家这么要好了?]
不是。
光凭这一句话姜清慈就能感觉这人不是她爸爸。
虽然她对她的爸爸也并没有什么印象,但直觉告诉她,不是。
[异调局?那估计只是同姓,不可能是我们华家。本来就没多少人,哪还有外借的。]
[那可不一定啊,你没听这小子刚刚说,华家还有他爸呢,这玄门还能有几个华家啊。]
[这孩子怎么就不能让人看看,真是急死个人。]
[你们医修不都这样嘛,什么温文尔雅的人设。]
[挨,玄门都一家亲嘛,跟着哪队来不都一样!]
姜清慈没再看到其他像是异调局人员的发言,想问,但还是暂且忍住了。
场合和时候都不太对。
“看起来还得一会儿,我准备先去吃个早饭,你们呢?”
游渔开口问。
他野钓到凌晨两点,在正阳山连个夜宵都没有,现在实在是又困又饿。
甚至吃完准备再回去睡个回笼觉。
姜清慈看了一下,一部分人在排队,也有不少人起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