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刺激的他清醒，正要抬头看什么情况，一道苍老的声音再次传来。
“你哥在前面等你呢。”
他猛地抬头，想识破这个幻局，却不想，又看到他哥真真切切的站在他两步之外的距离。
“你怎么这么磨叽呢，上个坡都爬不上来了，过来我拉你。”
华子看着他哥伸出来的手，再低头看看自己的。
血没了……
刚刚还汹涌往下流血的手，现在恢复如初，不见一点儿血迹，也没有一丝痛感。
他伸出左手摸了摸，不疼，一点也不疼。
到底什么才是真？
到底哪面是幻觉？
他丧失思考，已经完全想不起前面的很多事情。
比如，他哥已经死了。
比如，他来这里是证明他哥的死是谋杀，不是鬼怪，他要让孟斌伏法。
比如，这个学校诡异的黑云压顶阴风突起。
他迟疑的伸出自己的手。
王强将他拉住，“使劲儿，往上拱。”
他听话，猫着腰，顶着脖子急要往前伸。
【啊啊啊啊他要干嘛！他要撞玻璃？】
【一个破窗户有啥大惊小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