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严肃又焦急的模样,让老爷子先信了三分。
“你是什么人?对我孙子做了什么?”
老爷子上前来,门口的保镖感受到了气氛不太对,也已经赶了过来,几乎将观棋围住。
“时屿刚刚还好好的,这个女人一靠近她,突然就面露痛苦的像站不住了一样。”
方觉夏一脸心疼的抱着秦时屿,“你哪里不舒服?时屿,你不要吓我啊,她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将她给我控制住!”
老爷子一声令下,几个保镖立马上前将观棋给按住。
“住手。”
秦时屿离开观棋身边,又被方觉夏抱着,身体里的蛊虫被安抚,已经安生了下去,心口的疼痛也消了大半。
已经是人体可以承受的程度。
他将观棋推开,勉强站好。
“没事爷爷,将人放开吧。”
但几乎称得上惨白的脸,怎么看也不是没事的样子。
保镖听话的松手,在秦时屿示意下,回到了各自岗位上。
“秦时屿,你不对劲。”
观棋看着他,神色严肃。
“他的不对劲不就是因为你吗?”
方觉夏拦在她和秦时屿之间,戒备又带着愤怒的瞪着她。
“我知道你和姜清慈都不是普通人,有我们普通人不明白也躲不开的术法。我也不知道你和姜清慈经常躲在她的房间里是在密谋什么,更不知道,你将那么多纸人脸上都画成时屿的模样意欲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