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蛊虫不进到秦时屿,不进到秦家接班人身体里,对她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她眼神克制不住的朝着秦时屿刚刚打开的房间里看去。
神情中的急切和慌张难以抑制,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别说些让人误会的话。”
秦时屿就在这时开了口。
“你那是在潮湿的地下室被虫子咬的。”
清楚解释了观棋那暧昧不明的暗示。
方觉夏呼吸一缓,微微松了口气。
看来并没有亲密举动。
但蛊虫究竟有没有进到他身体里,还是需要试探一下。
观棋将方觉夏的神态尽收眼中,勾起红唇笑了笑,“我也没说是什么人咬的啊?你在解释什么啊?”
“再说了,”她说着话刻意凑近秦时屿,将刚刚他刻意拉开的距离重新拉的更近,“你咬的可比这狠的多,你都忘记了吗?”
观棋越靠越近,如兰的气息将他的全部呼吸夺走,眼看着猫咪状的唇瓣近在咫尺,下一秒就要吻上来。
被秦时屿刻意遗忘的记忆,和这女人第一次接吻时,两人羞涩的心如雷动,以及后面,吃醋拈酸时惩罚式的轻咬,纷纷如潮水般汹涌而至。
他呼吸一窒,从耳根处慢慢染上红晕,而胸口处也在同时传来窒息般的疼痛。
就在观棋挑逗般的吻即将落下之际,秦时屿突然侧脸后退一步。
避开了。
他有些急促的呼吸,胸口的疼痛缓缓消了下去。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