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周围安静下来，疼痛也更加鲜明起来。
好疼……好疼啊……
脑袋也胀痛起来，那种分裂的感觉不断涌出。
眼泪流不出来，流下来的只是一汩汩的血水。
但是富江不会在别人面前露出软弱的一面，绝对不会，那比杀了他还不能忍受。
安静极了。
富江感觉到奇怪，继续挑衅了几句后，还是没有动静。
他惨白着脸，努力尝试着起身。
突然，外边传来开门的声音。
富江呆了呆，冷笑着就要继续开口时。
“富江，是我。”
富江到嘴边的话突然就说不出口了。
他顿了顿，那异常红润的嘴唇瘪了瘪，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他连忙垂下头去，不自觉地用有些破碎的声音说道：“别，别过来！”
白苏的脚步停了下来：“怎么了？”
富江垂下头后，发现不断有血液滴到了自己的手上。
他连忙用手捂着脸，然后把脸转过去：“我，我现在不太方便，你，你晚点再过来好吗？”
空气安静了一瞬。
富江又有些后悔起来。
他感觉着自己的眼睛正在慢慢修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