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自觉地抿紧唇，神色阴沉至极，浑身紧绷，头痛欲裂，巨大的情绪冲击让他浑身充斥着分裂的疼痛。
平日里此刻应该在努力平息情绪的他在这时却不管不顾这巨大的痛苦，只是魔怔一般死死盯着白苏消失的方向，充满着怨恨。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白苏一直都在纵容自己，怎么突然就……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富江的脸上逐渐狰狞起来，原本好看的眼睛变成了全眼白的状态，他牙齿紧咬，脸上的皮肤也开始出现了裂痕。
都是那个粗鄙无礼的女人的错！！
都是那个粗鄙无礼的女人的错！！
富江的神情充满了浓浓的恶毒和怨恨。
突然，他捂紧了愈发疼痛的脑袋，慢慢蹲了下去。
后脑勺被头发遮盖的地方，不断鼓动起伏，似乎有什么在疯狂蠕动。
慢慢地，一个大鼓包浮现出来，上面似乎有一张鬼脸在怨恨地狰狞尖叫。
慢慢的，鬼脸慢慢变成了富江的模样，只是唇色和瞳孔还是毫无生机的白色。
富江狼狈地跪倒在地，捂着头，惨叫出声。
惨叫声十分瘆人。
鬼脸的嘴角勾出一抹大大的弧度，几乎要咧到耳根。
“嘻嘻嘻嘻！”
鬼脸发出阴恻恻又尖利至极的笑声：“嘻嘻嘻嘻！真没用！连个人都留不住！”
“真没用！你个冒牌货真是个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