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这是规矩。”
“算了启兰，老胡祖上是开镖局的，你就适应适应吧。”
胡玉田纳闷。
怎么连我祖上的事情都知道，我好像没说过啊？
“这位是陈咏珊，是秋姐新找的贴身秘书。”
“老板娘好。”
陈咏珊甜甜喊了一声，再无下文。
这让方亭序颇感满意的点点头。
不错，还挺有分寸感。
平时她大大咧咧，口无遮拦，可以称得上是性格洒脱，但要是敢在启兰面前胡咧咧，他绝对会第一时间将其撵下车。
“方总，我们先去哪？”董映秋问道。
“服装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