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方亭序表情逐渐阴沉，锐利如刀的眼神刺的对方心里直发毛，后背更是不断冒出冷汗，整个包间的气压仿佛都随之降低，刚才还在笑嘻嘻的众人逐渐笑不出来。
傻子也能看出，方亭序很不高兴。
当事人川村大志使劲咽了口唾沫，对于方亭序突然询问山本翔这件事，心中突然升起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但还是壮着胆子赔笑转移话题道：“方总，这些都是我们公司的内部资料，您要不先过目一下？”
“你是在教我做事？”
“不敢，不敢。”
“哗啦”一声，椅子在地上摩擦发出动静，方亭序起身把西装扣子扣上，川村正一等人也赶紧陪着起身。
“方总，您这是……”
方亭序面带嘲讽的看向川村正一，讥笑道：“看来川村社长是没把我们放在眼里，做生意讲究什么？自然是诚信，连这点小事你们都能弄虚作假，我怎么敢把这么大一笔资金交给你，我看咱们也没合作的必要了，脚盆鸡又不是只有你一家股票公司，失陪。”
“等等，方总等等。”
川村正一冷汗瞬间浸透后背，急得连话都说不清。
他万万没想到，方亭序居然在这方面如此重视。
失算，失算了啊！
原本想让自己侄子吃下这笔业绩，却不曾想偷鸡不成蚀把米。
更要命的是，这事根本就藏不住，一旦被总公司那边知道自己因为一己私利，从而错失如此庞大的资金，还因此有可能得罪霍家，那他这个社长也就不用干了。
盯着自己位置的人可多的是。
“方总您等等，我可以解释。”
川村正一刚要迈步，肩膀却被胡玉田直接扣住，疼的龇牙咧嘴。
“你想解释什么？你们公司太不讲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