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我好像看到你男朋友了。”
白潞空荡的声音浇灭了叶巡秋的不耐烦,小红旗掉在地上像一粒陨石砸在他身上。噩耗就这样从天而降,他的手呈抓握姿势停滞了片刻,从善如流地将旗子上的脏污擦洗干净,以手帕包裹收入袋中。
“学长,学长!你怎么了?”他身后跟着的三只兔子上蹿下跳,“我们接下来去哪儿啊,这天真热,想找个凉快的室内歇着。”
“啊,后面没安排了。自由活动吧。”叶巡秋半日的社团组长导游义务结束,转身时衣摆扬起潇洒的弧度,展现出突如其来的坚决。
青涩少年们的目送之下,俊俏挺拔的白衣身影多么令人眷恋,而他朝夕相伴的恋人却轻易做到了背叛,瞬间令从前的深信不疑轰然倒塌。叶巡秋在得知林鹤安出轨的消息之前,已盲目地对这位相识十余载的同性好友交付爱情。过往的全副投入令他未曾思考抽身的可能,林鹤安要亲自面对他愤怒的发泄,这是迟早有一天要到来的事,现在为时已晚。
“唔……唔!咳咳咳!你……你是谁?!”
幽暗的室内光线格外昏暗,后穴里塞着的硬物放大了对黑暗的不安。当有人推门而入时,未知的惊慌到达了顶点。他的声音在这时竟然显得柔软可怜。
沉默的脚步接近了他,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握紧了他的腰,不带抚摸的接触是陌生的疏离。林鹤安转过头没能看清来人的脸,鼻子却先一步想起了熟悉的香气,那人低头吻了一下他的耳垂。
“你是永川会所的头牌吧。”经过变声处理的话语轻挑欢快,“按你平时的价钱,五千块能做全套吗?想不想帮哥哥舔舔?”
“不……”粗壮的性器通过被掰开的嘴强行挤入,林鹤安心中涌上无限的悲哀。他早已认出来人是心爱的阿巡,对方愿意将他绑在脚边凌辱,却不愿展现真实的身份。这让他深刻的自卑得到了确信。
喉咙被残忍使用时他想起了阿巡对他说过的情话,私心知道没有资格抗议,于是痛哭流涕也没有做出拒绝。这般顺从反而促使了更深的暴虐。
震动棒的最高档只打开了两分钟,叶巡秋缺乏耐心地将其拔出,急躁地换成自己那根已被好好舔湿的肉棒。泥泞的后穴根本用不上润滑,轻而易举便捅到深处,从未有过的紧窒快感令人惊喜,随后便是不可理喻的恼怒。
“怎么不叫?又不是不给钱,你就不能大方点?”
“不……”疯狂的摇头引起了叶巡秋的注意,他低头听到一句微乎其微的“不用钱”,噗嗤一笑,“怎么能不要钱呢?不能坏了行情不是?我听说你每周六晚上都会陪一位老板,今天是周日,已经不合规矩了,该加倍补偿才行。要不这样,一会儿我再送你个礼物当加班补贴?”
呜咽着流出的眼泪更凶了,林鹤安趴伏着好似被抽干气力的木偶。这样的男人操着没什么意思,连扭臀摆腰、娇喘聊骚都不会,难不成他平日里接待的客人单靠漂亮的脸和身材就能发情?
“没人好好教过你吗?在床上要懂配合。要不然你这硬邦邦的身子,操起来多费劲?”长期缺乏回应的状态令叶巡秋很不习惯,他决定暂时放下滔天的不平,率先夺回理应属于自己的东西。
变声器被迅速抛弃,真实的音色贴着耳朵透进脑子里,激起格外兴奋的颤栗。林鹤安尚未来得及反应,身体已经随着那句命令迎合,挺翘的臀部在掌心的揉捏下如同白皙面团,转动的幅度好似拉磨无休无止,淫靡的液体便在这碾压中成为碎沫,最终榨出肉柱之下囊袋内储存已久的浓精。
“老公,第一次射在你里面,好爽。”
下体多次被粗暴贯穿的疼痛仍然尖锐,而林鹤安若无所觉地将衣服穿好,跌跌撞撞去到酒店房间的门口。灯的开关打开后,他开始痴迷地描摹叶巡秋脸上满足的红晕,同时进行的还有对方作为嫖客事后应有的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