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那些时日,也都是他亲自为她挽上军队的常用发髻,反正都要弄乱,不必太过精致。
就在今日,也是他替她扎的马尾,她脸只有巴掌大啊,扎马尾好看得很。
谢淮:“没注意。”
燕别山:“……”
这都相处了多少天了,将军要不要这么无视大姨子?连大姨子的发型都不关注么?
燕别山为大姨子感到委屈,“虎子没有爹爹,是荷夫人一个人带大的。”
“将军看到了虎子,也应明白,荷夫人是成过婚的。”
谢淮反驳,“小荷姑娘她——是这群仆从的首领,收养一两个孩子,也是正常的。”
燕别山:“……”
燕别山想不通,将军怎么就认死理,非要认为大姨子是个未婚呢?
虎子那么大一个孩子,还能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将军,说句实话……”燕别山委婉提示了一下,“虎子现在两岁,怕是还没怎么断奶——”
“属于奶水与糊糊都在吃的状态。”
“这几日,荷夫人不在,小的亲眼见过百姓中的其他妇人在喂虎子奶水。”
“您……”燕别山有点不好意思,“您这些日子医治荷夫人,定是也有发现,荷夫人过于丰满,甚至还有……奶水吧……”
燕别山心头臊完了,也都怪将军这方面简直一片空白,还要他一个大男人来提示。
谢淮头脑发懵、浑身一滞,他在这方面可谓一片白纸,想当然以为对方亦是。
可在燕别山的提示之下,他将与她相处的这些时日,再仔仔细细来回品咂。
电光石火中,竟琢磨出一二门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