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的从来只有她这个人,“小荷姑娘,本将谢淮,谢是花开花谢的谢,淮是淮水映荷花的淮。”
他故意用自己的名字,去缠绕她的名字。
“从前是个人人喊打的罪犯,现在稍微好点了,不过是个带了几年兵的兵痞子。”
“这样的我,可配得上你?”
小荷只听他花言巧语,心头气更甚了,“什么兵痞子,你明明是……明明是……”
她知自己身份低微,用不着他自降身份来哄她。
下一刻,她被猛地揽到一个怀抱里。
那伟岸的影子终于伏下身,猛虎擒住了自己心爱的猎物。
她的耳边浑是他迷人又愉悦的笑声,“明明是你男人,就该和你天造地设地一对,对不对?”
小荷哭都哭不出来,这兵痞子可真可恶啊,他连表达歉意都是这般不断进攻、热情四溢的模样。
她推不开背后的灼热,干脆摆烂,捂住了自己的脸。
“之前是我不对,不该这么久了都不问你名字。”谢淮在她耳廓低语,热气进出,那一片酥麻从耳廓一直蹿遍了四肢百骸。
“非是对你不重视,而是明明与你初相识,却像是故人归来一般熟悉。”
“你觉不觉得我很奇怪,可莫名其妙地,就像是和你认识了千万遍这么熟悉。”
谢淮低哑又絮絮地说着,向身下之人倾诉衷肠。
他心机深沉又光明磊落,深知只有真心换真心的道理。
没必要隐瞒任何,他就是想把自己对她那最原始的欲望与情意诉说出来。
这种感觉真是奇特,他聪慧如斯,却是第一遭探入情爱的门槛,宛若最莽撞的少年,大胆地触碰着里面的无边奥妙。
小荷耳廓热乎乎的,心尖酥酥麻麻的,她咬着下唇,心头非是没有触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