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小荷姐?!”小符紧张起来。
她看向小荷,以为小荷姐姐有哪里不舒服。
她一直很有疑问,这么大热的天,小荷姐姐为何要把披帛往脖子上套,遮得严严实实的。
小荷眉间蹙起,就在刚才,这该死的男人,大掌从侧边摩挲进了裙隙之中,拇指抵在了她的纤细腰间。
“没……没事……”小荷咬着牙。
“娘……为什么娘的脖子……遮着……”虎子倒是问出了和小符一样的问题。
小荷深深呼吸,她那雪白脖颈往下,全是吻痕与牙印,着实见不得人。
在见小符之前,又牢牢用披帛缠了两道才放心。
虎子到底年纪小,一边问,一边胖乎乎的小爪爪,便往小荷披帛挠去。
小荷下意识往后一躲,一下子腰身便全然跌进了谢淮大掌之中。
“小虎子。”谢淮另一只大掌按住了虎子,“小荷姑娘之前受了伤,这里须得遮住。”
“对么,小荷姑娘?”谢淮一脸正经回过头来。
看似是在解围,实则大掌顺势引上——
小荷死死抵御着睫毛的低颤,眼里盈满了水光,“是……”
“这么久了,还没好么?”小符担心地看过去。
虎子更是心疼地想要去捂,“包包散、包包散……”
“无事……无事……”小荷连忙摆首,她的身子往谢淮这边靠了点,不敢让小符,特别是虎子发现她与谢淮私底下的情事……
小符总觉得姐姐怪怪的,浑身在细微战栗,连脸颊都染上了病态的红晕。
怕不是和他们待久了,身子不适,又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