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还需要为他所做甚多,为了不让这股气散去,师兄弟二人决心多瞒小姑娘一会儿。
到时,也算给她一个大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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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苏世为谢淮施针,张大夫便退了出去,独留小荷、苏世、谢淮三人在暗室里。
这本就是苏世与小荷的交易,张大夫从不参与苏世这时候的诊疗过程。
这也是大夫尊重大夫了。
小荷就睡在床榻上,看着不远处睡在石床上的谢淮。
此时谢淮也是不着一缕,矫健修长、彪腹狼腰,浑身肌肉线条流畅。
还是初见时的国宴,不过小荷心里清楚,醒时的他才是活色生香,比这个样子的他好看一万倍。
许是预测到自己一条烂命亦活不了多久了,小荷心头有一种摆烂的心思。
反正有今天、没明天。
她不再那般压抑自己的妄念,她开始盯着陛下看了。
她看到苏世挽起白发,取出一排银针,沾着那碗心头血,一根一根扎入陛下肌肉垒块的腹部。
小荷不经奇思妙想,陛下腹部可结实了,想要把银针扎进去,还是用点气力的。
只见须臾之间,一根根黑色虫子,顺着银针爬了上来。
苏世取出一个小瓷瓶,朝瓶底拍了两下。
那瓶子发出一阵诡异的呜呜声,苏世将瓶子躺放在谢淮腹部,那些黑虫竟向那虫子爬了过去。
一通操作之后,苏世的额头满是细汗,谢淮腹部的黑色亦少了许多。
原本那黑色已经爬上了他的脸部,如今黑色褪去,直至褪到了脖颈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