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渊瞥了一眼小荷那一节青青紫紫的皓腕,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
他其实也很无语,这么久了,他也是才知道……那一天,是小荷与谢淮的头一遭。
当时谢淮把小荷抱进了医馆,张文渊仔细看诊后,真的大吃一惊。
明明是久经沙场的男女,为何还能如此纵情声欲?
“是她没吃过好的,还是你没吃过好的,用得着这般?”张文渊没好气,他本想责怪谢淮的。
但是一想到,两人惨得半斤八两,算起来谢淮失的血还要更多——
“都没吃过。”谢淮突然回答。
张文渊:“?”
“我俩……头一遭洞房花烛……”谢淮咬了咬唇。
一句话,把张文渊干沉默了。
敢情,你俩之前这么久,都在盖棉被纯聊天?
回到现实中,张文渊深深吐了口气,“身体还有哪些地方有碍?”
小荷脸红彤彤的,支支吾吾,“都……都……挺好的……”
“别担心,你说有碍,我也不会给你上药。”张文渊道。
小荷松了一口气。
“你昏迷了三日,这段时间,都是他替你上的药。”张文渊又道。
小荷瞬间整个脸蒸得爆红,“他……他往哪儿……上药啊……”
“你哪里不舒服,他就往哪儿上药,懂?”张文渊对于这种明知故问,翻了个白眼。
小荷小老鼠一般点点头,脸红得跟马上要滴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