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从小荷过来了之后,小符一日三餐都往这里送,他俩吃得可好了。
小荷可是青州巨富韦府的厨房总管,主人家稍微漏点点,就够下面的人吃很好了。
今日见谢淮醒了,小符小姑娘可是送了一大桌子菜过来。
张大夫三劝五劝,说了人家会送、人家会送,咱们什么都不用准备。
那个狗皇子,非要熬什么爱心鸡汤。
这不是发神经是什么?
他一个小皇子近什么庖厨,他懂个篮子的做饭。
张文渊想起了谢淮杀鸡的模样,不禁浑身抖了一下。
他从未见过这样凄惨的一只鸡,那叫杀鸡吗?那叫徒手劈鸡!
然后小符告诉他,鸡要用开水拔毛,用开水拔毛!
他直接把鸡按进了沸水里,连带一双手也按了进去。
这下好了,烫成了猪蹄,还要在那里惨兮兮熬汤呢。
小荷见张文渊一副要笑不笑的无语模样,心头疑惑渐深。她又环视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发现他们的表情都难以言喻。
很快,她就知道,他们为什么是这个表情了。
紧扣心弦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或许把人放在了心上,导致他连脚步声都是与众不同的,她一听就能听得出来。
一个身影闯了进来,小荷抬眸,从未见过这个样子的陛下——
脸上依旧涂着黑膏,质朴常服之外穿戴了一个奴仆穿的围腰,那围腰对于陛下来说,有点紧了。
勒得那腰又劲又瘦,偏偏肩背又挺拔开阔,胸廓勾得随着肌肉线条分明,爆发力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