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询问完了原则问题,谢淮便也收回了那副怨男心肠,调回了平素运筹帷幄的模样。
“想必两位师兄,理应有自己的信鸟吧?”谢淮眉眼微压,有礼问道。
张文渊一时还不适应这样的变脸速度,倒是苏世点了点头,“有,三只。”
“可否借我两只,我想分别给沧州和某个人,去一封信。”谢淮说着话时,略带黯然。
“那个人是否是江鹤词,江少卿?”张文渊询问道,这天下能让谢淮如此神伤之人,着实不多了,“江少卿行踪不定,你又如何能寄信给他?”
谢淮稍稍抬眉,又在下一瞬,压下了他的惊讶。
门中之人全部心眼多得跟莲藕一样,就算张文渊长了一副老实人的脸,就真当他是老实人,那也太蠢了。
“我与他有通密信之方式,我想试试。”谢淮沉道。
就算知晓,江鹤词凶多吉少,他也不会放弃任何一点希望。
“他活着。”张文渊叹了一口气。
“你说什么?”谢淮定定看着张文渊。
“他还活着,有一件事,你可能不信。”张文渊手指抠紧,“是你家娘子,救了他。”
“什么?”饶是谢淮,这一刻都瞪大了桃花眼。
“小荷遣了你的鸟和马,去一个地点,救了江鹤词。”张文渊知晓,这件事一定会瞒不过谢淮,不如趁早说清,免得两人又牵扯出无尽误会。
他们两人都是聪慧之人,就是太过聪慧,才容易左猜右猜。
这种情况下,越是深爱对方,越是会被对方射出来的锋芒所伤到。
“她……”谢淮垂眸,思虑起来。
见谢淮果然有所深思,张文渊赶紧解释,“她并非谁的探子,也不是谁的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