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她就是他们爱情的功臣、元老!出身奴隶又怎么样,她一样能借此赚得盆满钵满。

    小荷苍蝇搓手,到时候说不定还能报复一下上辈子将她曝尸的御林军统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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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花房配所,她打好了热水,嘿哟嘿哟把谢淮扛进了木桶里,令他坐在木桶内部的横栏上。

    谢淮压根没想到小荷能如同倒拔垂杨柳一般,将他扛起来。毕竟他身量十分的高,营养不良的小荷不过只在他胸口下方的位置。

    “你这是做甚?”谢淮问道。

    “想了想,确实不该拖,能今天搞,就今天搞。”小荷老实道,再拖陛下浑身真臭了。

    谢淮等了一天,想看看她到底怎样诚,没想到等到这样的结果。

    “阿松哥,你手好了,能自己清洗那里吗?”小荷开口。

    她又瞄了一眼木桶,“还是我来代劳?”

    谢淮给气笑了,她确实做到了“诚”,非是对他,而是对自己的。

    就这么明目张胆、迫不及待了吗?

    滚烫的热水浇下,氤氲了他清绝的眉眼:“我自己来。”

    “记得把藏污纳垢的地方也洗干净。”小荷小心嘱咐。

    谢淮一下子气得胸廓起伏,他闭上眼睛,好久才收敛了情绪,“好。”

    烟雾缭绕,模糊了谢淮的容颜,也令小荷没有及时察觉到他很差的情绪。

    又是一桶烧得烫烫的热水浇下,小荷卖力给陛下擦洗起来。

    那覆盖于肌肤的黑色膏药泥一般被搓洗出来,露出他原本的宽肩窄腰,肌肉线条流畅,原本健康的小麦肤色因着长期的卧床变白不少。

    擦尽身体的黑色药膏后,那些纵横难看的伤疤竟露出了淡淡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