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谢淮心头蕴了一股气,“你喜欢便能搞了?”

    他清绝的眉头蹙起,“你从未问过我,愿不愿意?!”

    他都开始怀疑,她这般如饥似渴,会不会自己已经在昏迷时被他得手了。

    不然她是怎么知道,一人挺麻烦的?

    而且……而且……搞这个词,多不文雅?!

    “这种事你还不愿意?”小荷人都麻了,还有人不喜欢洗热水澡的吗?

    “还不都是我吃亏……”小荷小声吐槽,今日她整副身家都给了王妈妈,本来就没钱了。就算是这样,还是念着陛下,打算着等老爷寿宴办完了,得了赏赐,就去锅炉房租大桶。

    “你以为只有你一人吃亏?”不知何时,谢淮的桃花眼眼尾红透了,凝结了似有若无的水汽。

    他醒来就没有记忆,这天下只认识一个她。

    可她怎能如此欺负他?

    小荷:“啊?”

    以前她也没听说过,陛下不爱干净啊。

    “哼,说到底,你根本就不是诚心诚意。”谢淮气得冷笑了一声。

    只想得到他的身子,只把他当一个工具,却不懂他也有感情,他也有想法。

    “我……我怎么就不诚心了?”小荷冤死了。

    “那就好好问问你自己的心吧!”谢淮别过脑袋,闭目不理她了。

    他那单薄的常服被扯得很乱,衣襟敞开,健硕的胸膛起伏,流畅的纹理染红,仿佛真的气狠了。

    小荷:“……”

    怪不得以前和庄贵妃老是闹来闹去的呢,本质就是个癫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