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也被那剐蹭的暧昧给牵绊住,一点一点拉扯……
明明自制力惊人的他,也感到了一丝口干舌燥。
谢淮别过脑袋,“没事,他们嫌弃我丑。”
他故意示弱,引得她的手裹得更紧了。
他的呼吸都谨慎起来,感受着被着双手包裹的感觉。
紧接着,他又说到了那群在安宁坊差点被卖作两脚羊的孩子们。
谢淮跟小荷不一样,他是个有嘴就说的人。更何况,两人本来就是未婚夫妻,夫妻一体,既然他花了钱、做了事,就要跟她汇报。
小荷听完,惊呼,“朱元宝,我认识那个男孩!”
她之前每次出门,都会买一些便宜馒头,放到巷子尽头,离那几个孩子近一点的地方。
然后蹲到一旁。
待到那个小少年轻手轻脚地来拿食物,她知道,她还有四个弟妹要养。
小少年的身体已经因为过度的劳作,变得极度虚弱了。
这样的身体没有摊主肯雇佣,他只有时不时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去喂养那几个小孩子。
甚至那几个小孩子,其实跟他根本没有血缘关系。
“元宝的腿,会好吗?”小荷问道。
其实她还是蛮相信张大夫医术的,她就怕小少年的腿拖太久了,因此必须截掉。
“会好。”谢淮点头,“他是个坚强孩子,张大夫替他剜烂肉时一声不吭。”
只可惜,他赚的那枚银子,彻底不能为她买胭脂水粉了。
小荷一点都不介意,反而满心欢喜,“阿松哥,你可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