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这儿住。”小符乖乖巧巧说。
“说啥呢大妹子,我那么大个房白葺了啊?”小荷赶紧催促她起来,带她去看花房配所旁边的小房。
那小房子就葺在花房配所旁边,连着的小小一间,只容得下一张小床,一个柜子。
可能比不上小符以前住的仆人房,不过在小符看来,能短时间内给她修这么一个小房子,她……她已经感激涕零了。
“谢谢……”小符攥紧了衣角,圆圆眼睛通红,似有泪快要掉下来。
“没事,你以后要跟着我干活,这样更方便。”小荷挥挥手。
“小荷姐……”小符小小声,“以后我可以叫你姐吗?”
“我比你大个四岁,你爱叫就叫。”小荷表面脸上板着的,实际其实心底开了一朵小花。
以前祝妹曾叫过她狗儿姐,祝妹总是追在她身后,狗儿姐、狗儿姐地叫。
其实她不喜欢狗儿这个称呼,不过有了个“姐”字,仿佛她就有亲人了。
可是多年之后,祝妹从背后将她插刀插得鲜血淋漓,她再也不叫她狗儿姐了,而是叫她
——那只死狗。
天光倾斜,光影照进了昏暗的花房配所里。
倏然间,小符发现配所的房里,居然坐了个人。
一个男人?!!
“大马哥?”小符下意识打招呼。
因为大马哥是小荷姐的未婚夫,所以两人住一个房,睡一个床没问题的。
她以前跟着祝妹混,下意识就觉得小荷是不要脸插进去的第三者。
可是现在想想,分明小荷姐和大马哥才是要成婚的一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