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枭手上一顿，为难地皱起了眉头：“恐怕没有什么葬礼了。”
“什么意思？”
“昨天我们走后，殷伯文的仇家杀到医院，把尸体砍得七零八落，殷伯文为了能把人带走，受了重伤，而且事情闹得太大惊动了警方，他恐怕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缓得过来，葬礼也不敢大操大办。”
“你说什么？”白清泠站起来，满脸不可置信。
杨真真的尸体被砍得七零八落？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她已经走了还要对她这样？
“小白，你冷静一点。”卫枭拉住她。
白清泠飘忽的视线突然落在他身上：“跟你有没有关系？”
卫枭没有回答。
“是你做的。”白清泠似哭似笑，不停在屋里走来走去。
无助而迷茫。
“你叫人砍碎了杨姐姐的尸体，你明知道她对我有多重要！”
“我并没有让他们那么做，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殷伯文想用那些人对付他，他不过是将计就计让他们反目成仇了而已。
至于那些人的残暴，殷伯文比他更清楚。
“所以你让护士给我打了麻药，因为你一早就知道，不，这一切都是你的阴谋，你知道杨姐姐是殷伯文的软肋，她死的时候就是殷伯文防守最薄弱的时候……”白清泠觉得可怕极了。
“杨姐姐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
“没有。”
“那你想从杨宽那知道什么？殷伯文仇家的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