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沈秉洲比往日强势得多,将她重重的抵在墙上,堵住她所有的呼吸。

    直到她难受的抓着他后颈:“轻一点……真的很疼。”

    即使那样,他也并没有轻多少。

    谢音依稀记得,上次他这样失控的时候,似乎是去年网上开始传沈家出事的那日。

    她一直觉得沈秉洲真实的性格,绝不是冷静自持,而是带着点不为人知的阴暗与暴戾。

    喜怒哀乐不现于表面,但会在性事显露出来。

    第二日中午谢音醒来时全身都很疼,膝盖甚至在渗血。

    沈秉洲从外面进来,拿着一瓶药膏,蹲下身给她膝盖抹了点药。

    谢音盯着自己的膝盖发呆,兀自问:“沈秉洲,你是不是…有心事?”

    沈秉洲淡淡道:“没有,怎么了?”

    谢音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自己昨晚唯一的感受就是疼痛。

    这样的性爱是极不正常的。

    沈秉洲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很疼吗?”

    谢音点了点头,没说话。

    沈秉洲抚了下她的脸颊,声音温柔了一点:“我最近没什么事,留在这儿陪你两天,好不好?”

    谢音:“好。”

    接下来两天,谢音都没有早起过,中午才开始画画,却比原来早起还累。

    她画画时,沈秉洲就安静的抱着猫陪着她。

    大雪纷纷扬扬的,没有停下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