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音一惊,看他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

    “怎么是这副表情?”沈荡脸上带着笑意,说的话却莫名让人害怕。

    谢音沉默着。

    他抬手摩挲着谢音的耳朵,唇离的很近,声音尽是风流:“谢音,你看我对你多坦诚。”

    “我的事都让你一件件知道,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沈秉洲的床可以上,但心得在我这,你得向着我。”

    谢音听着他那些话,脚底莫名浮出一丝寒意。

    而沈荡的声音依旧悠哉:“你要是乖乖听话,以后沈秉洲死了,我把他骨灰盒赏给你,你天天抱着哭。”

    “或者你把他的骨灰泡茶喝都行,随你折腾。”

    他笑着说,谢音却连看都不敢看他,心里愈发毛骨悚然。

    没几秒,她借口去洗手间,从他身边离开了。

    宾客散尽后,沈家一行人回到了老宅,沈荡开车带着她也去了。

    那是谢音第一次进入沈家老宅。

    她还记得去年的春节,沈秉洲在圣和苑落了一件重要的东西,要她亲自送过来。

    可她到这里时,门口的保安不让进,接过她手里的文件进去拿给了沈秉洲。

    而她只能独自在寒冷的冬雪里,一直等到沈秉洲出来。

    那时候寒意彻骨,她到现在都记得。

    下车后,沈荡见她发愣,问:“怎么了?”

    谢音回过来神来,摇了摇头:“你进去吧,我在门口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