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音强忍着疼痛,哽咽的说:“好可惜,没办法…陪师父过寿宴了。”

    沈秉洲看着她,声音带着安抚:“没事,我以后每年都陪你去。”

    “爷爷打电话来问你了,他说等平州的事办完了,就回来陪你。”

    谢音听完他的话,慢慢将手从他掌心里抽出来,轻声说:“…没关系。”

    “沈秉洲,你要是有事的话,不用留在这里陪我。”

    沈秉洲看着她的手:“我没什么事。”

    谢音闭上眼睛:“我累了,想睡觉。”

    “好。”沈秉洲替她掖了掖被子。

    之后那几天,他都形影不离的陪着谢音。

    但两人没什么沟通,沈秉洲会趁她睡着的时候看看文件。

    谢音大部分时间都躺在床上昏睡。

    人在身体极度难受的情况下,是很难有精力去思考感情的事,甚至连饭都吃不下,每天靠挂点滴活着。

    二次手术的时间安排在周末下午,沈秉洲上午九点接了一个电话,带着歉意走向病床旁:“小音,我突然有个急事,需要去处理一下,我会在你做手术前回来。”

    谢音嗯了一声。

    沈秉洲弯腰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然后摸摸她的脸:“你等我。”

    谢音躺在床上没吭声。

    下午两点的时候,几名护士进来给她做术前的检查与准备,还关切的问:“你家人不来陪你吗?”

    谢音平静的说:“我没有家人。”

    问她的那名护士刚说完话,就被旁边的另一名护士撞了一下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