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起身叹了一口气,没有给他回消息,删除了对话框,按灭手机。

    她洗漱完下楼时,发现沈荡没在。

    自那天后,沈荡连续一周都没有回来过。

    谢音没有打电话问他,期间只联系过孔兆川几次,叮嘱他照顾好身体。

    孔兆川每次都笑着答应,然后让她别松懈,等他回来检查作业。

    她笑着应下。

    谢音那些天除了画画和陪洲洲玩以外,就是密切关注网上关于江依月的案件。

    舆论呼声很高,有不少律师拍视频解说。

    那些律师说无论是按照哪个州的州法,江依月大概率都是死刑。

    随着舆论的发酵,案件的庭审日期提前了。

    一周后的傍晚,沈荡和周平回来了。

    周平下车后问他:“咱们真的要帮江乾把女儿运出国吗?”

    沈荡嗯了一声:“这事又不难办。”

    周平往家门看了一眼,说:“不是难办不难办的事,是以后万一被谢音知道了,你打算怎么解释?”

    “江依月杀了她母亲和朋友,现在你帮着江乾偷天换日,要是以后被谢音知道了你骗她,你们的关系……”

    他话都没说完,便被沈荡打断:“我跟她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