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音听不懂他的话,只好问:“这件事……和沈秉洲有什么关系?”

    沈荡:“你就没想过,往年这种大型比赛,冠军一直是江依月,为什么今年却换人了?”

    谢音没说话。

    沈荡继续道:“一直不公平的比赛,突然变公平,你就没想想是为什么?”

    谢音回答:“因为有人不想…让江依月赢。”

    “对。”沈荡冷笑了一声:“沈秉洲谙熟人性,他让比赛变公平,让江依月错失冠军,又利用江依月的性格缺陷,诱导她杀人犯法。”

    “我问你,沈秉洲新婚夜是不是去云城找你了?”

    谢音点头:“嗯。”

    沈荡:“他明知道江依月的性格,故意新婚夜去找你,一次次激怒江依月。”

    “江乾三月上任京州州长,这两天恰好是巡查组审核的关键期,只要没有意外,他上任就是板上钉钉的事。”

    “但偏偏在最关键的时候,他女儿杀人的事情被曝光,连带之前的案件证据全部曝光出来。”

    “江乾包庇女儿罪行,现在他想升到京州,是绝对不可能了。”

    他说着唇边浮起一丝冷笑:“国际舞蹈比赛冠军被州长独生女虐杀,这舆论能引起不小的喧嚣。”

    “一夜之间,不止网络,连警厅和医院都被民众围堵。”

    “沈秉洲这是要彻底断了江乾升到京州的路。”

    谢音听他说完这些话,视线空洞的落在漆黑宽阔的街道上。

    良久后,沈荡朝行政大楼看了一眼,声音听不出情绪来:“谢音,京州要变天了。”

    他说完后便发动车子。

    两人沉默了一路,车子行驶到临江别苑后,谢音推开车门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