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周平:“那谢音呢?”
沈荡淡淡道:“随她。”
他说着朝前方走去,忽而停住脚步,视线落在地下室右侧门口的托盘上,上面还盖了一层白色的布,布上面有血迹。
“什么东西?”他问。
周平弯腰端起来,解释道:“不是你让我把谢音的手剁了吗?”
沈荡蹙眉:“你真剁了?”
周平掀开白布,托盘上是一只新鲜带血的鸡爪:“我把你后院养的鸡的爪子剁了。”
沈荡笑了下,手在周平的肩上拍了拍:“周叔,你看我和沈秉洲像傻子吗?”
周平摇了摇头,笑着说:“总不能真把谢音的手给剁了,我就想随便拿个什么东西应付一下。”
沈荡轻挑眉,看着托盘上的鸡爪:“既然都剁了一只,那就都剁了。”
“我晚上要吃鸡爪煲。”
周平笑:“行,我给你做。”
那天沈秉洲带走谢音时,沈荡站在三楼的露天阳台,手臂懒散的搭在栏杆上,望着她离开的方向。
周平慢慢走过来,站在他身后:“好不容易把人找过来,就这么甘心放她走?”
沈荡目视前方,转了一圈手里的枪:“留着她,暂时没什么用。”
周平:“你不是一直都想用她来对付沈秉洲吗?”
“想利用。”沈荡勾唇笑了笑:“但她还没到走投无路的时候,不会真心帮我。”
周平不理解他的话:“什么意思?”
沈荡缓缓道:“她对沈秉洲还有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