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心情不好了？”陆赫风又重复她的话，说完却愣了片刻。
她看出他心情不好了？她是怎么看出来的，他的表情那么明显？
他是很烦，真的烦，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祁问雪手肘支着他的胸膛，刻意避免跟他的身体接触，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说起这个话题，反正是要说点什么，赶紧分散一下他的注意力才好。
“你……你没事吧？”她也不是想安慰陆赫风，她也不会安慰人，反正她总要找点话说。
这算不算是一种关心呢？陆赫风仔细的看着她的表情，满满的惊慌跟不动声色的躲避。
他一把揽过她，吻了上去，没有，她不关心他，只是想躲开他。
“陆赫风！陆赫风！”祁问雪一边躲，一边尖叫。
陆赫风停下动作，紧紧抱着她，头抵在她的头上，“别动。”
祁问雪立即停止了挣扎，一动都不敢再动了，不要，千万不要。
陆赫风能感觉到她的紧张和不安，她那么弱弱的叫他的名字，让他的心中天人交战，很想扑上去把她吃干抹净，可是她那么听话，又让他不由自的想保护她，不想伤害她。
她是摸清了他的脾气了吧？才会变得这么乖巧，让他下不去手。
他一直要她听话，是在调教她来的。
现在她随随便便就让他跟着她的想法走。
他们到底是谁在调教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