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赵策英的心又扑通扑通乱跳起来。
“我祖母的马球打的很好,她也教了我许多。”
墨兰这话倒也不算作假,自从几年前老太太对她亲近以后,就时不时的带她去庄子上玩,还教了她一些独特的招式。
虽然墨兰先前就会打马球,但祖母的招式比她来的精妙的多。
墨兰取其精华,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马球自是绝佳。
她扭头看向赵策英,眼眸弯弯:“我会的可多着呢,以后你就知道了。”
赵策英看着艳若骄阳的墨兰,脸不争气得有些发热。
“墨兰妹妹,我以后一定会让你幸福的!此生此世,我赵策英绝不负盛墨兰!对盛墨兰一心一意,绝不会有第三人。若有违背此誓,叫我英年早逝,不得好死!”
墨兰愣住了,她看着眸中满是真诚,毫无敷衍之意的赵策英,心里不禁闪过一丝暖意。
“你……谁让你发这种誓言了……我自是信你的。”
墨兰一副羞涩的模样扭过头去,却也没说让他取消誓言一事。
虽然她觉得发誓这种事其实极其考验人性。
真心实意时,发誓自然是认真的。可心跑远时,发一百个誓言也没什么意义。
可既然赵策英自己要背上这么一层枷锁,那她为何要拒绝?
赵策英想起昨日自己院里有个想对自己动手动脚,最后被他发卖出去的女使,眼里就闪过一丝厌恶。
这也是他突然发誓的缘故,生怕墨兰以后听说了误解自己。
女子生存不易,他父亲一心扑在种地上,满脑子都是让禹州百姓如何吃饱穿暖。
但即便如此,父亲还有妾室、通房。
母亲也多多少少因为妾室不高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