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TM管……”你是谁。
方泽雨后背冒凉气，好奇心促使他回头看，可脖子根本不听使唤。
一旁的方雨萌吓的脸色惨白，完了完了，这下全完了！
她思考过千万种方式与封牧晏见面，唯独没有眼下这种，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她肠子都悔青了，而不明状况的方泽雨还在挣扎：“你们算什么东西，也敢动我！你丫的到底谁呀！”
但他话音未落就摔了个狗啃泥，封牧晏的大长腿跨过方泽雨，嫌弃的把擦手的手帕扔进垃圾桶。
动作一气呵成，如同行云流水，超帅的！
制住方泽雨的居然是封牧晏，刚刚他看到了多少？
钟小犀盯着地砖发愣，直到被他拦住肩膀离开才回过神来。
两人靠的很近，木凋香的味道顺着她的鼻腔径自钻进她心里，像一把小钩子勾起她尘封的回忆，太不可思议了！
“你没事吧？”封牧晏见她呆呆的不说话，不由皱了皱眉。
“没事……实在不好意思，我总给你添麻烦。”钟小犀不知道他看到了多少，心虚的拉开两人的距离，目光闪躲不敢看他，“你，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就在你说要参与众筹的时候。”封牧晏的语气淡淡的，目光中带了兴味，钟小犀果然没有看上去那么乖。
“那你……”岂不是全看见了！？
懊恼、挫败、沮丧写在她脸上，哪里有刚才的冷若冰霜？
此时的她反倒像个做错事被抓包的孩子，神态、表情跟封铭天闯祸的时候一模一样，让封牧晏看她的眼神中多了微不可查的笑意。
“怎么，心虚了？”这可不像她。
闻言，她立刻不怂了：“谁，谁心虚了？欠打的又不是我。”
这么多年来，钟小犀遇到的不公多到数不清，尽管她一直在努力生活，却也不得不习惯被现实摁在地上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