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一丝不苟的男人衬衫皱皱巴巴,前襟敞开,露出肌肉线条分明的胸膛。
最奇怪的是,他像喝醉酒,整个人摇摇欲坠,他这是怎么了?
钟小犀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扶着他站稳,人高马大的男人突然靠过来,她顿感吃力,可还是站的稳稳当当。
封牧晏脸色泛白、眼神涣散,浑身却没有酒气。他没喝醉却像走路都费劲,总不会是中了麻醉剂吧?
他刚刚跟季诗沂在一起,难道说给他下麻醉剂的是那个女人?
如果是,她也太下作了!
“封先生,你看上去很不舒服,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是非之地,先走为妙。
封牧晏视线模糊,只能看清一个大致的轮廓,这人是谁,她为什么在这儿。她有什么居心?
他想抓住眼前人的喉咙质问,敢算计他,不要命了吗?
可他使不上力气,季诗沂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
见男人戒备的盯着自己,钟小犀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封先生,你听得到我说话吗?封先生,你还好吗?”
尽管声音悠远空洞,可他还是认出了钟小犀,暴躁不安的情绪平复了不少:“麻烦你走后门。”
“好。”
四小时后,益和医院VIP病房。
封牧晏慢慢睁开眼睛,他感觉自己睡了很久,但一觉醒来头昏脑涨、口干舌燥,还一阵阵反胃。
看清自己身在何处,他的记忆也跟着回笼。
季诗沂把他带进陈列室里屋便反锁了门,一进门,他就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乍一闻像是甜腻的香水味,但仔细闻好像掺了东西。
起初,他没多想,可喝了几口红酒,他便感到天旋地转、视线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