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钟小犀犹豫不决，话到嘴边终究摇了摇头。
见她欲言又止，封便牧晏挪到她身边的座位，把冷掉的饭菜拿开。
钟小犀把平板电脑推给他，巴掌大的小脸拉的老长：“预演的效果很差，我早就说了自己看到镜头就紧张，必须有人配合。”
“我觉得挺好，你的粉丝想看的是你，这样的你很真实。”封牧晏不喜欢商业化的直播，感觉假的不行。
钟小犀的直播连滤镜都没开，不要太接地气！
“圣诞节和跨年近在眼前，冠宇那边不打算组织什么活动吗？”她一瞬不瞬的盯着封牧晏，乖巧的笑意慢慢放大。
对上她澄澈的眼眸，封牧晏故作懵懂的反问：“比如？”
“就是动漫主创一起与粉丝互动什么的……”钟小犀耐心的循循善诱，就差直接说让封牧晏安排组团直播了。
可男人装作听不懂的样子：“那是什么？”
“我、宋晓清和舒文也以前做过的，组团直播啊。”钟小犀一个劲儿的提醒。
可封牧晏还是一脸为难：“她们俩的档期很难调和吧？”
“你忍心让我一个人唱独角戏？”钟小犀沮丧的嘟着嘴，整个人都散发着生无可恋的气息。
如果不是被逼无奈，她绝对不会向自己开口。
只是，她看到镜头就不受控制的紧张，让封牧晏感到奇怪，也许宋晓清最开始的怀疑是对的。
但眼下的重点是：“你不唱独角戏也可以，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他静静的注视着身边的女人，俨然一个耐心十足的猎人。
抿了抿唇，钟小犀完全没意识到面前有深坑。
她在认真思考，封牧晏也不着接，饶有兴致的等着，直到邵川把热腾腾的饭菜替换掉残羹冷饭。
钟小犀忽然眼前一亮：“要不咱们官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