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脚并用的挣扎了几下,就被邵川狠踹了几脚。
江美喻吓得花容失色,惨白着脸把一个玻璃瓶扔给封牧晏:“你来不就是找这个吗?我给你,但你必须立刻马上放开他。
他是你亲弟弟,你不能……”
“他姓陈,算我哪门子弟弟?”封牧晏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江美喻闻言一噎,气的脸色一阵哄一阵白:“你不喜欢季诗沂,可她专一,从五年前开始,她心里眼里只有你。
但你喜欢的奶犀就不同了,在隆城她跟有妇之夫的雷文凯不清不楚,莫雅宁怀孕了,她还恬不知耻的让保安把人赶走,她这么心机,你看不出来吗?
在江城,她趁你不在勾搭你叔叔,跟嘉浚三个人有说有笑,看着一家三口还亲。要不是知道嘉浚是谁生的,我还以为她是嘉浚的妈呢!
我不求你选个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但至少家世清白、人品过关,可奶犀水性杨花,不配跟你在一起!
牧晏,妈妈这么做都是为你好,你小叔不是好人,奶犀跟他那么熟也肯定没安好心!”
封牧晏冷哼一声,把玻璃瓶交给邵川,起身向外走去。
走到门口,他换上另一双手工皮鞋,吩咐保镖把踩过陈霄的鞋子扔掉。
“你这就走了?我还没说完呢!我那800万怎么办?你就让那个女人吞了?”江美喻对着封牧晏的背影大喊。
但他充耳不闻,头也不回的走了。
而陈霄也被保镖带走了,江美喻拔脚就追,房门却被邵川抢先一步关上:“夫人,您累了,请您好好休息。”
半小时后,江城河堤。
陈霄站在河堤尽头,他幻想自己是一只鸟儿,飞起来才能活下去,于是他加速助跑,一头扎进冰冷湍急的江水。
不远处的黑色路虎中,邵川拨通了救援电话:“你好,我看到有人跳河自尽,地点在……”
转天,钟小犀一觉醒来感觉好多了,抬眼看到封牧晏睡在沙发上,还穿着昨天的礼服。
很显然,他整夜都守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