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顾止微脚边的垃圾收走,钟小犀扶着后腰直起身:“他就住在A座,你想追尽管去追,总缠着我干嘛?”
她还想说,A座和B座的阳台是通的,方便他们暗通款曲。
可自己凭什么告诉顾止微这些,她跟封牧晏情投意合也好,老死不相往来也好,都跟自己没有半毛钱关系!
“你这么不把我姐夫当回事,就不怕我告诉立刻打电话告诉他?”顾止微算开了眼,明目张胆没良心的女人她还是头一次见。
“随你。”钟小犀抽身去清理客厅。
她懒得搭理顾止微,对方却不依不饶的跟了过来:“我问你,莫雅宁说的都是真的吗?”
钟小犀扫了她一眼,没有回答。
她拒绝回答,顾止微一脚踩住扫把头:“你怎么没礼貌,我问你话呢!”
“我跟你不熟,没必要对你有问必答。如果你非要问,我只能说无可奉告!”钟小犀抽了抽扫把,顾止微却不肯撒手。
她烦躁的抽回扫把,闪的顾止微踉跄着倒退。
听到铿锵有力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顾止微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
她动作连贯、一气呵成,看不出假摔的迹象。
钟小犀吃惊的看着手里的扫把,碰到与封牧晏有关的事自己就炸毛,真是昏头了!
她想扶起顾止微,可对方看到她手里的扫把就尖叫起来:“不要打我,生日宴会的事与我无关!”
她在胡说些什么!?
钟小犀稍一荒神,手腕便被一只大手拽住,而那只金属杆的扫把也被夺走。
对上封牧晏冷峻的面容,她本能的与他拉开距离,而男人突然松手,她脚下一滑,脚踝重重撞上不锈钢簸箕的边缘。
刀隔似的疼迅速蔓延开去,疼得她一阵缩瑟,脚踝一定划破了,真倒霉!
见她摇摇欲坠,封牧晏伸手去扶她,钟小犀却已经站的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