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自己很严厉，在封牧晏听来却如春风化雨，满满的都是在意。
“你想吃什么？”他自然而然的牵起她的手。
钟小犀想把手抽回来，可无论怎么挣扎都被握的紧紧的，索性赌气说道：“中午吃了太多肉，吃素好啦！”
“附近有家素食坊的素菜很不错，就去那儿吧。”封牧晏从善如流，眼底却闪过一抹狡黠。
素食坊包厢。
看到菜单钟小犀就傻眼了，这里真的半点荤腥都没有啊，没有肉的饭是没有灵魂的！
她上下翻动菜单，试图找出与肉有关的，却以失败告终。
服务生等的有点不耐烦，却保持着职业假笑说道：“这位小姐，请问您想点些什么？我们餐厅主打素食，请问您是普通素食者还是严格素食者？我可以根据您的等级进行推荐。”
很遗憾，钟小犀是个无肉不欢的，让她吃素，她宁可饿肚子。
她用平板电脑遮住脸，朝封牧晏做了个跑路的手势。
见她一脸生无可恋，男人眼底闪过得逞的坏笑，抬眼看向服务生：“跟你们经理说一声，在楼上开个包厢。”
“好的，我这就去安排。”服务生暗自叫苦，还以为能大赚一笔，这下又泡汤了。
钟小犀有点蒙，但走出电梯闻到羊肉炉的香气，她立刻就懂了：“楼下经营素食，楼上做羊肉炉，受不了吃素的自然会跑上来大吃一顿，这家店的老板也太会赚钱了吧！”
封牧晏诚恳的点头：“确实。”
他话音未落，经理就小跑着迎了上来：“老板，你怎么有空过来？”
样貌朴实憨厚的中年男人一脸不可思议，老板上次来还是刚开业不久。一晃十年过去了，老板终于来了。
钟小犀惊呆了，难怪他知道素食坊楼上有肉吃！
他是不是算准自己吃不了素食坊的东西，又怕超过半小时，自己勉强吃素，所以才提议来这儿？
如果是，这人未免也太细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