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跟郑非吵了一架,估计是气的血压升高了。”钟小犀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这么等下去不是办法,封牧晏背对着她蹲下身:“把人搭上来,坐我车送他去医院。”
这种事怎么能让老板来?
邵川急忙走过来替换,而封牧晏没有拒绝,把郑长青架起来搭上在邵川背上,把人放上了保镖乘坐的路虎。
他们先走一步,钟小犀则跟封牧晏钻进了后座。
司机紧跟着路虎,两辆车一路飞驰赶到益和医院,直到看着郑长青被送进急救室,钟小犀才松了口气。
“到底怎么回事?”封牧晏拉着她坐下,发觉到她双手冰凉,便紧紧握进手心。
钟小犀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才低声嘟囔:“我就是被郑教授拉过去当枪使的,早知道他憋着劲儿跟郑非对着干,还把自己气成这样,打死我也不会去。
他都多大了岁数了,还这么的火气,真不够让人操心的。
还有郑非,他怎么这么不懂事啊?天真的以为炒几幅画就能赚大钱,他傻不傻?”
她嘴上抱怨,眼泪却像断线珠子似的往下掉,想收都收不住,好像要把这么多天的委屈全发泄出来似的。
封铭天哭,他心烦。可钟小犀一哭,他心疼,伸手把人揽进怀里。
而钟小犀这次没有拒绝,靠在他怀里静静的抹眼泪。
任由怀里人痛痛快快的哭,封牧晏嘴角却勾起一抹笑,他们的冷战就算过去了吧?
“郑非可不傻,画手如果是在校学生,一幅画两千块就能买断版权,之后所有赚的钱都与他们无关。
按照现在的行情,炒作效果一般一幅画也卖出几十万,炒作的好卖出几百万都不成问题。”
“这么暴利吗?”钟小犀惊呆了,豆大的泪珠扑簌簌滚落。
封牧晏笑着给她抹掉,低声控诉:“现在你知道郑非为什么那么恨你了吧?”
断人财路等于杀人父母,钟小犀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可她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收藏家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买那种毫无灵魂的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