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荀接过,“留多久?”

    靳宪廷单手松了松领带,“两年。”

    …

    主任批阮虞一天假,她去医院输了液,低血糖症状才缓解许多。

    舒喜是主动来陪她的,耸眉搭眼跪在病房沙发上,“我认罪悔过,我大嘴巴,脑子笨,完全没想到被套了话,小虞,你骂我吧。”

    阮虞棉签摁住手臂上的出血点,“你不说,他早晚也会知道的。”

    “你看你,长得这么漂亮也就算了,还这么知书达理,博古通今,宰相肚里能撑船。”舒喜挨过来,“那你跟那位大老板解释清楚,和好了吗?”

    昨晚她前半夜睡得不好,总是觉得靳宪廷会生气离开,睡迷糊了也时不时睁眼确认。

    男人没躺下,坐在床头,到后半夜阮虞睡熟了才走。

    她不清楚两人算和好还是没和好。

    但她能隐约感受到,靳宪廷对她也心软。

    “他不怎么爱听解释。”

    舒喜表示理解,“有事业地位的男人,普遍性格里有大男子主义,像我哥,就做个区区小酒吧的经理,手底下就管十几号的人,平时到拿主意的时候,特别固执,不得了了得很,更何况他手里管几百上千个员工。”

    “你那位靳先生,到底做什么工作的?”

    阮虞不是喜欢卖弄炫耀的性格,舒喜不主动问,对靳宪廷的事,她也不会主动提。

    回答得含含糊糊,“跟你说的差不多,手底下管几百上千个人。”

    “这么厉害,当代钻石王老五啊。”舒喜掏出手机,“你快说说是谁,我上征信网看看他已婚未婚。”

    阮虞被逗笑,靳宪廷到底在半个仕途里,他的感情婚姻备受关注,也影响着集团股市起伏。

    真已婚,是瞒不住大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