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父看着这样苦苦哀求的闺女,长叹一声,站在那里不说话了。一瞬间他像是老了许多。
白晴儿看父亲不说话了,又看向了二郎,对二郎说道:“二郎,你别担心,我不会让你有何不好的,另外昨夜我看你喝多了,把你扶到了床上歇息,我们并无越礼的事,你不用愧疚。我白晴儿认定是你的人了,你若要我,就三媒六聘的娶我回去。我会孝敬爹娘,做好一个媳妇该做的本分。
您若是不要我,我白晴儿也不纠缠你,你也不用担心我父亲,我不会让父亲找你麻烦,我也不会说什么一头撞死的话,因为我还要照顾家里,我就发誓终身不嫁,等我兄弟长大,家里有了人照顾,我绞了头发去做姑子去也就是了。我不逼你,你自己选择吧。”
听白晴儿这样说,看着面目红肿,额头因为不断磕头求情而青了一块的白晴儿,二郎心颤了。
她对自己是一片真心,事事都为自己着想,她父亲发脾气,她冲在前头护着自己,自己是个男人,男人顶天立地,应该对自己做下的事负责任。
他又看了看一脸恼怒却心疼闺女的白父,自己还有何说的,二郎挺直了身躯,站出来应下了白晴儿和自己的婚事。应下了白父到时会三媒六聘的来迎娶白晴儿。
白父这才息了怒,让二郎早点回去说此事,最好年前就把事定下,不然拖下去万一被人知道了,二人的名声就完了。
二郎点头应是,安慰了一身伤却一脸娇羞的白晴儿几句,然后回了学院。
回学院请好了假,二郎又到了陈轩的铺子,把事情和陈轩说了一遍,陈轩也觉得事大了,他拿不了主意,急忙伙同二郎一起赶了回来。
听完了二郎的话,墨家人都无语了,没有一个人出声,二郎这是被人赖上了,他自己还不知情,还以为人家闺女多喜欢他呢。
可如今想不应也不成了,二郎确实在人家闺女房内过了一夜,是辱了人家闺女的名声,要是传了出去,他的功名就没了,到时间他也不好做人。读书吧
并且他还是被白父堵了个正着,也当面应下了此事,他们不应实在是说不过去。
墨兰更无语,她以为两个月不见,二人确实断了,哪知道这个白晴儿是在等机会,等一个白家无人的机会,她才做好了酒菜,又提着二郎喜欢吃的小菜去了学院门口。
她故意弄伤了自己的脚,她也真狠心,并不是假装的,是真的让自己的脚伤了,然后故意保持和二郎的距离,却说些让二郎愧疚心疼的话,把二郎骗回了她家。
男人本就最是怜香惜玉,对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更是没有了自制力,这一哭一抱的,任铁人也会心软,何况是情窦初开的二郎。他能吃得消才是怪事。
好吧,酒喝多了,被扶上床去休息,白晴儿还算聪明,并没有脱自己的衣裳,说有了肌肤之亲。她和衣而睡,说并无苟且之事,一是说自己不是个随便的女子,二来这样二郎也不会对她反感。
白父抓个正着,是凑巧还是安排好的?自己不知道,不过确实太巧了,白父要打二郎,白晴儿上演苦肉计,不但在二郎面前落了好,更是让二郎愧疚心疼,也能让二郎下定决心,让他非娶不可,她还真是高明啊,这是豁出去名声不要了,也要进自己家。
“哥,你决定了?非娶她不可吗?”墨兰看没人出声,她先开口问了出来。
“兰儿,对不住,哥食言了,不过,兰儿,她真是个好女子,上次你们是把话说岔了,才有了误会,她说她并没有看不起咱们家的人,她也会给她父亲娶个填房,到时间她会住到庄子上好好孝敬爹娘的。兰儿,你看?”二郎替白晴儿解释着,希望能得到妹妹的认同。